萬里的海濱,老梅的海岸還有淡水的長堤,從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,海風依舊吹彿,捕蟹船也依然成群出發,這是愛情的畫面,也是回憶的片段。我明白妳的離開,愛情的終點,回憶的起點,我只能假裝妳還在,假裝我不孤單,假裝這一條海岸線,還有一起看海的女生。
一個禮拜只花12塊,為得是一個美麗的想望。阿兵哥的薪俸很少,少到即便是想帶妳去旅行,也要從很久很久以前,開始努力。我的努力,妳的負擔,妳說那是沉重的壓力。不知怎麼,當另一個她,要離開我時,也曾經有過相同的口吻。我的天空開始烏雲密佈。妳曾說,喜歡和我一同去旅行。
翻著紐約地圖,又是另一個約定。永恆的距離,原來還繞不完地球一周。我只能望著妳離開的腳步,卻早就不能感受妳的溫度,痕跡會在歲月裡淡化,這條離開的小路,妳不會回頭。重新患了幽室恐懼症,重新的顫抖,不同的是,這一次沒有成群好友的扶持,我必需自己撫平這個新生的傷口。